昨天是一年一度的教師節(jié),著名學者余秋雨在博客上回憶了啟蒙老師何杏菊,字里行間流露出對她的感謝和尊敬,并稱正是何老師教會他讀書和寫字的快樂,而這種快樂一直貫穿在他的生命之中,直到今天。
啟蒙老師影響一生
在這篇名為《教師節(jié)的驚喜》的博文開頭,余秋雨開門見山地“報喜”:“今年的教師節(jié)又來了。我在這個節(jié)日前遇到了一件又驚又喜的大事:終于找到了我小學的老師!彼岬降男W老師,是五十年前擔任其班主任的何杏菊。
余秋雨在文中透露了尋找何老師的原因,“因為她是我真正的啟蒙老師。我是四歲那年到當時的浙江余姚小橋頭小學讀書的。第一位老師姓史(或施),我聽不大懂她講的話,她很快就調(diào)走了。第二位老師是我媽媽的朋友,她在選擇戀愛對象時與母親意見不和,自殺了。到何杏菊老師來接我們班,我已經(jīng)六歲。她教了我一年。當時我雖然已經(jīng)認識了很多字,但剛剛開始產(chǎn)生正式上學的感覺。因此,對她的記憶特別深!
余秋雨還表示,何老師對他的一生都有影響,“她當時自己才小學畢業(yè),(就)來教我們。從刻板的教學觀念來說很不合格,但她青春洋溢的快樂性格給我們帶來了巨大的歡愉。她教了我什么已經(jīng)忘記,但正是她,從起點上告訴我,讀書寫字是天底下最快樂的事情。這種快樂感,一直貫穿在我的生命之中,直到今天!
與老師相見如故
記者查閱資料后發(fā)現(xiàn),余秋雨與自己的小學老師何杏菊的相聚其實是在今年7月。當時,余秋雨特地去杭州拜訪了她,兩人聊了很久,還拿出老照片一起看。余秋雨記得小學里大部分老師的名字,在昨天的博客中,他也一一介紹了老照片中的其他老師。
“這張照片印的日期是1953年6月4日,我正好六歲。最右邊夾腰的女老師,就是何杏菊老師,你看她那么陽光。第三排左邊第一個男孩子,頭被后面的一位男老師按著的,那就是我。我還記得,這位男老師叫蔡大赍。為什么記住了?因為這個赍字當時覺得很奇怪。站在何杏菊老師身邊的那個瘦瘦的女老師叫陳秀絳,為什么記住了?因為這個絳字當時也覺得很奇怪!
他還特別回憶了一段趣事!瓣惱蠋煹恼煞蚪悬S均濟,有一天陳老師在課堂上暈倒了,黃老師沖進來一把抱起就到鎮(zhèn)上找醫(yī)生去了。這個抱著愛人的軀體快步疾奔的高大男人的背影,給我們?nèi)嗤瑢W上了一門關(guān)于愛情的課程!
不希望母校改名
余秋雨還透露了自己當時所在的鄉(xiāng)村小學老師的工資情況。他透露,當時教他的老師沒有工資,每月發(fā)三十斤大米,是同學們用糧食繳的“學費”。不過,余秋雨也透露他是例外,“我父親在上海工作,因此用貨幣繳學費”。
余秋雨還回憶自己那天在何老師杭州的家里,反復地說著鄉(xiāng)間小學的生活對他一生的重要性。對此,何老師謙虛地將信將疑,并不斷說:“我當時教得太淺了,太淺了!庇嗲镉暌脖硎舅髞碛钟龅搅艘幌盗兄匾睦蠋,例如他最后一位老師,也就是大學畢業(yè)前的盛鐘健老師。
在博文最后,余秋雨還透露一個經(jīng)歷。他當時在那所鄉(xiāng)間小學同班同學擔任了家鄉(xiāng)的教委主任,那名同學想把那所小學改成“秋雨小學”,但這個想法當時被他拒絕了。余秋雨表示:“我只是同意在小學內(nèi)的某處刻一行字:‘我國一位教授,在這里完成了他的全部早年教育!庇嗲镉曜詈笸嘎,盡管他的小學沒有以他的名字命名,但前不久看報紙時,他看到自己從農(nóng)村到上海來讀中學的那所新會中學,已經(jīng)將一座漂亮的樓房命名為“秋雨樓”。這讓他感到汗顏。余秋雨還在文中反問一句:“親愛的母校,我怎么擔當?shù)闷穑 ?(鐘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