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畫:武松怕老虎。 中新社發(fā) 唐志順 攝
春來汴州游人多。開封“清明上河園”內(nèi),一名中國工夫高手扮成武松,從樓上跳下,暴打欺負(fù)兄嫂的“西門慶”,每天吸引眾多游客觀看。 中新社發(fā) 柳俊武 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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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畫:武松怕老虎。 中新社發(fā) 唐志順 攝
春來汴州游人多。開封“清明上河園”內(nèi),一名中國工夫高手扮成武松,從樓上跳下,暴打欺負(fù)兄嫂的“西門慶”,每天吸引眾多游客觀看。 中新社發(fā) 柳俊武 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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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新網(wǎng)10月23日電 香港文匯報今日刊載韋基舜的文章稱,《水滸傳》中的一段描寫,可以看出古人多迷信鬼神,而武松關(guān)于查尋兄長武大郎的做法,也涉嫌逼供。文章如下:
星移物換,月圓月缺,武松替知縣往東京辦事,交割妥當(dāng),討了回書,在此繁華都市閑逛幾天,才返陽谷縣復(fù)命,前后來回恰好過了兩個月。
武松交代妥公事,更衣往武大郎家,探問久未見面的兄長。來到紫石街武家,撩起門簾,赫然見堂上放著一個神主牌,寫著“亡夫武大郎之位”,武松大吃一驚,叫聲“嫂嫂,武二歸了!
潘金蓮自從毒死武大郎,每日明目張膽,旁若無人,在樓上與西門慶取樂。以西門慶的家財而言,大可金屋藏嬌,卻貪此便宜,脫不了潑皮本色。西門慶與潘金蓮正在樓上取樂,聽到武松叫喚,登時嚇得屁滾尿流,連忙直奔后門,從王婆家逃走。潘金蓮亦立刻洗凈鉛華,撤去頭釵,換上孝服,哽哽咽咽假哭著下樓。
武松問這婦人:“我哥哥幾時死了?得甚么癥候?吃誰的藥?”潘金蓮說是武松去了東京一二十天,武大突然心疼,病了八九日,求神、食藥也治不得,死了,“撇得我好苦”。隔鄰?fù)跗怕牭轿渌勺穯栁浯罄芍,恐怕潘金蓮一個人應(yīng)付不了,連忙過門幫助對話。
武松得知武大郎遺體已火化,乃問:“哥哥死得幾日了?”潘金蓮說是:“再兩日,便斷七。”
舊日,舉喪辦法事為七周天,由“頭七”至“尾七”合共四十九日。武大郎之法事只差兩天便做完(斷七),換句話說,武大郎死了四十七天。
武松聽了,沉吟半晌,返回衙門住處,換了素服,叫士兵打一條麻絳,系為腰帶戴孝,身邊藏了一把尖長、短柄、背厚、刃薄的解腕刀。
施耐庵對人與物的描述,十分透徹,小如解腕刀也描述得如此精細(xì),可見一斑。
武松藏了解腕刀,取些銀襾,著一個士兵陪同,往市場買些米面椒料,香燭冥紙,晚上返武大郎家拜祭亡兄,稟言如有冤情,被人害了,托夢于他。施耐庵描述武大郎冤魂不散,顯靈叫聲:“兄弟!我死得好苦!”,只是加強故事氣氛。在武松心中,對兄長突然身亡,早有懷疑和不服氣。這段鬼話,說明了當(dāng)時的人深信有鬼神存在。
翌日天亮,武松再追問武大郎的死因、吃甚么藥?及誰人負(fù)責(zé)扛抬出殯?潘金蓮說是一切由仵作何九叔打點。武松此人粗中有細(xì),佯言返衙門報到便轉(zhuǎn)回。當(dāng)行至到紫石街巷口,問隨行士兵認(rèn)不認(rèn)得何九叔?帶自己往找他。
何九叔也住在紫石街,士兵帶武松至何家門前,武松叫士兵先返衙門,自己推門入內(nèi),叫聲“何九叔在家里?”何九叔剛起身不久,聽到武松前來,嚇得手忙腳亂,連頭巾也來不及戴,急急取了那十襾銀子及骨殖藏在身邊,連忙出迎。
武松開門見山,俗禮全免,請何九叔外出有事相談。二人出到巷口酒店坐下,打了酒。武松一言不發(fā),只顧飲酒。何九叔被嚇住,找些話來撩他開口。武松仍不做聲,飲幾杯后,突然颼地掣出把尖刀來,插在桌子上。何九叔當(dāng)場面色青黃,不敢吐氣。只見武松捋起雙袖,握著尖刀,指何九叔道:“小子粗疏,還知‘冤有頭債有主’,你休驚怕,只要實說!對我一一說知哥哥死的緣故便不干涉你!我若傷了你,不是好漢!倘若有半句兒差,我這口刀立定教你身上添三四百透明的窟窿!蔽渌烧f罷,兩只眼睜得圓彪彪地,看著何九叔。
武松此舉,擺明逼供。他已認(rèn)定兄長被人害死,無論何九叔怎樣說,答案只有一個,一定要說“武大郎是被人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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