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歲半時爺爺訪蘇聯(lián)
“我只見過爺爺一面!卑⒘紊掣嬖V記者,與爺爺?shù)囊娒媸窃?960年,當(dāng)時劉少奇訪問前蘇聯(lián)時,他才5歲半,“但當(dāng)時的情景我卻清楚地記得,那是秋天,家門口突然來了很豪華的黑色轎車,走下來的老人很慈祥親切,然后不僅親吻我,還送給我玩具和糖果,并帶著我們?nèi)易暮谏I車,那次是爺爺留給我的第一次,也是最后的印象。”
說著,阿廖沙還專門拿出隨身攜帶著的幾張相片,其中的一張劉少奇和阿廖沙的合照非常溫馨。照片中的劉少奇像一個普通的慈祥老人,正俯身親吻著孫子,而阿廖沙則顯得有點羞澀,看上去天真可愛。
阿廖沙說,雖然跟爺爺只見過一面,但后來回到國內(nèi)跟許多人接觸,都對爺爺?shù)脑u價非常高,他對爺爺?shù)木磹壑楦颖对觯缃,他手上戴著的手表,上面就印有劉少奇的頭像,“這是劉少奇故居博物館送給我的,我要永遠戴著它!
父親回國后遭迫害
阿廖沙與爺爺劉少奇的緣分是如此短暫,更殘酷的是,他與父親劉允斌也聚日不多。1957年,阿廖沙才兩歲,父親劉允斌毅然從莫斯科回中國;貒螅环峙涞桨^某研究所參加我國第一顆原子彈的研制工作。阿廖沙的母親瑪拉曾不遠萬里來到北京與劉允斌團聚,卻最終因為難以適應(yīng)異國生活而回到了前蘇聯(lián)。阿廖沙的父母就這樣分開了。回到前蘇聯(lián)的瑪拉獨自帶著兩個孩子生活,并且由于中蘇關(guān)系惡化而慢慢與劉允斌失去了聯(lián)系。1967年11月,42歲的劉允斌不堪忍受“四人幫”的迫害,在一個冬天的夜里在包頭鐵軌旁結(jié)束了自己的生命。
20年后聞父親死訊
阿廖沙說,當(dāng)他和母親得知這一不幸的消息時,竟然已事隔20年。1987年,姑姑劉愛琴費了很大功夫,從來中國探親訪友的莫斯科同學(xué)那里打聽到了阿廖沙一家的下落,失散多年的親人終于聯(lián)系上了。
“我對父親沒有很深的記憶,那時我還太小,對父親的了解是在我成年之后。直到現(xiàn)在我也不相信父親會自殺……”阿廖沙這樣對我說,“但我們一直思念著父親,姐姐對父親的記憶要比我多,她還寫過一首感情非常真摯的詩——《懷念父親》。”
“雖然我們隱姓埋名,但光美奶奶和少奇爺爺對我們一直非常關(guān)心,這點我從小就感受到!卑⒘紊痴f,在出生不久,父親和爺爺當(dāng)時都一直想把他們帶回中國,“‘文革’后,光美奶奶對我們?nèi)苑浅V匾,她提出帶我們回國,但由于?dāng)時我在俄羅斯航天部門服役,未獲俄羅斯政府批準(zhǔn)。”
4年前見到王光美
2003年4月,在多方的努力下,阿廖沙終于和妻子第一次踏上了回鄉(xiāng)之路,“我第一次見到光美奶奶是在2003年劉少奇誕辰105周年紀(jì)念大會上,當(dāng)時,她就把所有能聚攏的親戚介紹給我認(rèn)識,讓我感受到大家庭的溫暖,她是一位非常和藹親切的老人!
[上一頁] [1] [2] [3]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