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了,小了”,7日下午18時,江西省鄱陽縣三廟前鄉(xiāng)一個叫老虎山的小山村沸騰了,村民們就像歡迎遠道而來的客人一樣迎接“犀利哥”。闊別老家11年之久的程國榮終于回到了熟悉的山村,他的眼神有點閃爍。
一路上趴在媽媽的腿上睡覺
一路上,“犀利哥”程國榮坐在大巴車里也沒有什么話。起初,他先是閉目養(yǎng)神;時間久了,便趴在媽媽的腿上睡著了。途中,偶有醒來看看路邊的風景。
而此時,“犀利哥”程國榮要回來的消息早已在老家的老虎山村傳開。
傍晚,開了7個多小時的大巴終于到了村口,村支書和村民早已等候在此。村里用了一輛面包車將“犀利哥”程國榮一家人接到家門口。
差不多有11年沒見到程國榮的村民們像迎接節(jié)日一樣歡迎他的回歸,鞭炮放了不停,老老少少將“犀利哥”家?guī)资椒矫仔∥輫盟共煌ā?/p>
就連鄰村的人都知道,“犀利哥”是個名人,上過電視。
家徒四壁見不到一件像樣的家具
“犀利哥”家所在的老虎山,離鄱陽縣城并不遠,大概20多分鐘的車程。
老虎山是個自然村,有近80戶人家,250多人。在新農(nóng)村建設(shè)中,村民們都建起了嶄新的樓房,其中,程家的兩間磚木結(jié)構(gòu)的平房顯得有點寒酸,村民說,程家在村里比較貧困。
從外觀上看,“犀利哥”老家屬于典型的徽派建筑。但外墻還是貼著黃磚,屋頂則是用那種編織袋的材料鋪就的,時而還有雨滴下來。
家人介紹,房子是20多年前,程國榮的父親從別人那里買來的。在他家里,用家徒四壁來形容似乎是再恰當不過的,偌大的屋子找不到一件像樣的家具,進門第一間是一個廚房,甚至連煤氣灶都沒有,用的還是最原始的土灶頭,燒的是上山砍來的柴火。往里是一個大廳,廳堂上擺著犀利哥妻子和父親的遺照,在去年年底,兩人在去鄰村尋找犀利哥的途中被一輛車撞上,不幸遇難。聽程家人說,到現(xiàn)在,肇事者的賠償還遲遲沒能落實。
今天傍晚一到家,一家人就先祭拜了父親和“犀利哥”的妻子。
對著牌位,其他親人哭得很傷心,惟獨“犀利哥”程國榮沒有什么表情。
“犀利哥”笑著叫出了大兒子的名字
只是,旁人問及“犀利哥”認不認得兒子時,他笑著叫了11歲兒子的名字,“程江林”,不過10歲小兒子的名字,他并沒有說出口。
“犀利哥”兩個兒子今天也特意等在家里,爸爸回來的這一消息讓小兒子程偉林哭得特別傷心,“很高興爸爸回來了!比玖祟^發(fā)的大兒子雖然沒哭,盡管父親離家時他才一歲多,但他說還記得爸爸的模樣。
周圍村民也說,“犀利哥”的兩個孩子都特別乖巧,學習成績也不錯。這點,可以從家里惟一的裝飾——貼在墻壁上三好學生獎狀中得到印證。
圍觀眾人讓“犀利哥”感到害怕
隨著消息的傳播,越來越多的村民趕到“犀利哥”家。再說了,小山村里從來也沒來過那么多拿相機和攝像機的人。
據(jù)有些村民回憶,在離開家的最初兩年,“犀利哥”其實有回過家,“見到過兩三回,打扮還蠻時髦的,他一直都挺帥氣的。”
不過,村民們的熱情讓“犀利哥”有點吃不消了;氐郊掖蠹s過了半小時,“犀利哥”就徑自走到自己的房間里去了,“人太多了,有點害怕。”“犀利哥”終于開口和周圍的熟人說道。
弟弟程國圣說:“家里來了許多親戚,哥哥都能喊出名字。晚上,哥哥就吃了一碗飯,早早地睡著了!
流浪了11年的犀利哥終于回到家了,他房間的擺設(shè)與11年前沒什么大的改變。
對于犀利哥而言,今晚是個不尋常的夜晚, 11年來他終于可以睡在自己的床上了。
夜深了,不打擾了,犀利哥晚安。 (記者 童俊 丁曉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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