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不避諱談杜伊
“我不用向杜伊諂媚,也不用向他示弱,因為我的媒體足夠強大,我不需要用特殊的方式獲得獨家,我在挑戰(zhàn)所謂的‘潛規(guī)則’!
“我第一次開新聞發(fā)布會就注意到了你,因為你一直在微笑。”陸幽在接受《青年周末》采訪中主動提到了杜伊,她說這是杜伊對她的第一印象。
杜伊是黃健翔“博客”中“把人家搞成了宮外孕”的當事人,采訪中陸幽從不避諱談杜伊,“他在中國的第一個專訪就是我做的,一個國家隊的首席跟隊記者,和主教練有很好的溝通,這不算什么吧?我不用向杜伊諂媚,也不用向他示弱,因為我的媒體足夠強大,我不需要用特殊的方式獲得獨家,我在挑戰(zhàn)所謂的‘潛規(guī)則’。”
陸幽說,她跟國家隊的這幾年,無論跟隊員還是主教練,都沒有私交,從未私底下泡過吧或在一起消遣。“《足球之夜》欄目的記者中,有好幾個國家隊跟隊記者,問題是他們都不具備與杜伊語言溝通的能力。”陸幽說,“博客”事件后,就算自己再清白,也要盡量避免和杜伊的接觸,“如果打這個官司能為他贏回清白,那么我想做這樣的事情,他在這事上也夠委屈的!
陸幽幾次提到自己是足球圈里的異類,她說從開始做記者起,就知道自己和別人不一樣。2004年,她在報道亞洲杯的時候,可以穿著繡花鞋在香河基地的草坪上漫步;盡管中國足球一直遭人唾棄,球迷、專家罵聲不斷,但她堅持說“好”,她說沒必要在不好的事情上再踩一腳,中國足球還有好的一面,足球應該是快樂的;所有新聞發(fā)布會上,當其他記者們悶頭不語時,她總是第一個舉手提問……陸幽說,做異類、做第一就要付出代價,但沒想到如此慘痛。
-不怕聽到“宮外孕”三個字
“ 當時我正在換白色的床單和被罩,一邊換我一邊掉眼淚,有一種被弄臟了的感覺。后來我打開衣櫥,發(fā)生這件事以后,我買了無數(shù)件白襯衫和白衣服……”
二審開庭后,約陸幽采訪,她沒有拒絕,她說如果再沉默下去,黃健翔還會繼續(xù)誤導網(wǎng)民、球迷謾罵自己,輿論也會一邊倒地支持他。
“不忌諱別人說我拿這個事情炒作,掙錢。我想以后沒準寫本書,名字就叫《丑聞》,那些在網(wǎng)上謾罵的人,你們是共同編寫者。不是我‘宮外孕’可恥,而是無論黃健翔說的對或錯,你們來參與傳播都是可恥的,都是對別人隱私的踐踏。”現(xiàn)在,陸幽最不怕聽到的就是“宮外孕”三個字,她說官司即使贏了,這輩子她也會和“宮外孕"三個字聯(lián)系在一起,她的生活將注定被改變。
要想告倒黃健翔,陸幽要先拿出“宮外孕”和“首席跟隊記者”的證據(jù),證明自己就是黃健翔文中所指的那個人。二審當天,中央電視臺內(nèi)部人員為陸幽出庭作證,證明她就是“首席跟隊記者”,陸幽在一審時也已出具過“宮外孕”證明。從法庭出來,陸幽一改沉默,她接受了多家媒體的采訪,還給媽媽打了電話。
“電話只打了1分鐘。本來我挺高興的,結果媽媽說‘今天早上,我去你外公外婆的墳上了,讓他們保佑你’。我立馬就掛了電話,那種心酸,讓我受不了!痹诓稍L中提及此事,陸幽仍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眼含熱淚。她說,網(wǎng)上謾罵再多她都能控制,但唯獨在父母和好友面前會軟弱。陸幽曾答應過母親,要在北京奧運會后好好談一場戀愛,還答應今年春節(jié)時把男朋友領回家,“可母親等回來的竟是一場官司!
陸幽告訴記者,庭審當天晚上最難受,所有委屈在頃刻間都被調(diào)了出來!巴砩辖拥胶门笥训陌参慷绦,當時我正在換白色的床單和被罩,一邊換我一邊掉眼淚,有一種被弄臟了的感覺。后來我打開衣櫥,發(fā)生這件事以后,我買了無數(shù)件白襯衫和白衣服,心里總會有暗示。如果有一天,一定要在口水淤成的河和海上漂的話,我也得帶張潔白的床!辈稍L當天,陸幽穿著中式外衣,里面正是一件白色的棉質(zhì)小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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