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城晚報:開演唱會是她復(fù)出計劃的開始嗎?
李亞鵬:我想到她這個份上,也不需要去計劃什么了。尤其站在我的角度,更希望她不要太累。任何事情對她都應(yīng)該是一種享受,而不是負擔(dān)。
羊城晚報:有說法指她的復(fù)出和你們總是往嫣然基金里貼錢有關(guān)。
李亞鵬:你說得太含蓄了,他們是說她復(fù)出就是因為我生意失敗(笑)。這符合大家一貫對娛樂人物的想象。比如有的報紙拍我,一拍就是我跟長發(fā)美女喝茶,其實也就是公司和基金會的同事。我也跟8個男的開過20次會呢,怎么沒報道?這些其實是正常的,對我來說已經(jīng)不再是個事了。有一點可以和大家分享,就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我們這個行業(yè)的人要懂得,對自己的評價要建立在自己的內(nèi)心而不是別人怎么說。
徐靜蕾:
如果有一天感情來了,那我一定先放棄工作
12年前,她是文慧,剛走出校園,懵懂清純,把愛情看得比天大;12年后,她成了老徐,成熟優(yōu)雅,依然看重愛情,卻不再勉強自己。當(dāng)別人對青蔥歲月念念不忘時,她卻搖搖頭說:“我的狀態(tài)是越來越好,才不要回到20歲!”
婚姻是種束縛
羊城晚報:重看當(dāng)年的影像,最大的感觸是什么?
徐靜蕾:渾身起雞皮疙瘩。倒不是擔(dān)心變老,其實這12年整個狀態(tài)是越來越好,內(nèi)在外在都比當(dāng)年強。如果一定要說我老了,那也沒什么,誰沒有年輕過呀?要我回到20多歲的時候我也不愿意,那時候的女孩是最討厭的———十幾歲的時候聽夠了家里人的話,生活沒自由,到了25歲好不容易有些空間了,又沒有方向感,覺得生活應(yīng)該有點不一樣,但自己想要什么又混亂又迷惘。所以25歲的女孩子常常會讓人覺得怎么弄都不好,太難了。
羊城晚報:覺得你的搭檔變化大嗎?
徐靜蕾:李亞鵬現(xiàn)在真成熟了,聊天的時候總說起女兒,這話題屬于有孩子的人,我還真不太有這方面的感受,也不太能理解。
羊城晚報:你自己想過成家嗎?畢竟也三十多歲了。
徐靜蕾:對家庭生活的渴望目前還沒有,我心里覺得自己還是小孩,不覺得自己36歲了就該怎么樣。我就是這樣,什么也別來拴住我?赡芪18歲前被管得太嚴了,所以要用18年的叛逆期來抵消,這個癮還沒過足。我希望我是“零束縛”的狀態(tài)。
羊城晚報:家里人不催嗎?
徐靜蕾:他們真的不管我。我爸爸是覺得哪個男的也配不上我。我自己是覺得從來沒有要依靠的感覺,我是一個可以自己搞掂自己的人,所以我父母對我挺放心的。我媽會有一搭沒一搭地說找一個靠得住的人啊,不過說說也就算了。我弟弟也已經(jīng)有小孩子了,所以這方面我也沒有什么壓力。
羊城晚報:三十多歲的女人,尤其事業(yè)成功的女人在兩性關(guān)系上好像更強勢?
徐靜蕾:這事跟性別沒關(guān)系。人長大以后,各方面都自信了,不會輕易否定自己,也不會再受到什么傷害。女強人難找對象,我覺得是那個男人的問題,說明他沒有那個自信。有些女人會覺得年紀(jì)上去了就處于弱勢了,其實這是你心理成熟度的問題。
籌劃商戰(zhàn)新片
羊城晚報:你的《杜拉拉升職記》票房很好,但也有不少批評,尤其在植入廣告方面。
徐靜蕾:如果從電影藝術(shù)角度來看,我覺得批評得對。如果從中國電影現(xiàn)在的生存狀態(tài)來說,我覺得批評得不對。我當(dāng)時就知道,投了1500萬元不是小數(shù)目,必須賺回來,但事實上票房賺得比廣告多。最后是3000萬元的票房,1000萬元的廣告收入。
羊城晚報:感覺你說起這事挺理直氣壯的。
徐靜蕾:之前覺得是個面子問題,現(xiàn)在覺得也別遮遮掩掩的,否則人家覺得你又要當(dāng)那個什么,又要立牌坊,對吧?多難聽!既然做了,就敢承認。為什么,因為那時是一時一勢一個角度,做電影就是商業(yè)。有一種電影是可以把商業(yè)和藝術(shù)平衡好,但我承認我現(xiàn)在的能力還不夠。我在努力,希望有一天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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