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河》 越南話難學,但對白不多
新京報:在《紅河》中你飾演的阿桃智商只有6、7歲,你是如何設計的?
張靜初:這個問題一度令我十分困惑,因為很久沒有想出一個表現(xiàn)的方式,也讓我曾經非常不自信。最初我做的功課都是從《雨人》、《第八日》等影片中找感覺,但是我發(fā)現(xiàn)這些人物都是有病理癥狀的,如果也為阿桃設定一些以往大銀幕上智障人的特定動作,我覺得就太概念化了。阿桃有更多抽象的感覺,她不像抑郁癥之類在生活中是很容易接觸到的那類人,我認為應該更多地從一種心理狀態(tài)去表現(xiàn)。最后我決定從小孩子身上去找阿桃的狀態(tài),但是這個設定很麻煩,因為我不能刻意去裝小,這樣實在太恐怖了。所以在片子里我盡量少演,完全通過她的行為和她的思維邏輯來表現(xiàn)她的傻。
新京報:片中你是一個越南女子,越南臺詞難學嗎?
張靜初:越南話很難學,發(fā)音全都靠后,還好我在片中的對白并不多,只是要唱很多越南歌。而且片中我還要說蹩腳的中文———“老板好”和“爸爸”。
新京報:阿桃的智商跟張家輝之間的感情很難做到可信。
張靜初:阿桃開始時是認定張家輝是世界上完全不可替代的一個人,就像小狗找到主人一樣。后來在相處的過程中她在感情上也慢慢開了點竅,會開始吃醋、嫉妒,后來甚至懂得了通過咬手指來表達她的愛。阿桃對張家輝由父親到男人的感情轉變非常微妙,但是并非不可信,因為他們兩個都是孤獨的、命運漂泊、同病相憐的人,我相信觀眾會接受他們的感情變化。
戲路 “文青戲”讓我無法拒絕
新京報:你出道以來接拍的角色大多是“文青范兒”的,這是你自己的選擇?
張靜初:我當然希望影片制作越大越好,拍得從容舒服拿的錢又多,我干嗎要拒絕?但是不能否認的是,確實有很多好角色都在獨立電影里。其實與我合作過的導演爾冬升、林超賢都是很清楚商業(yè)電影的運作模式的,但是他們身上仍然保持著你說的那種“文青”的氣質,他們的那種真誠和熱情我不但無法拒絕,也興奮在其中。
新京報:你演過的角色類型很少有重復的,這可是很多演員夢寐以求的。
張靜初:我其實一直都意識到這個問題,這也是我認為很慶幸的事情。我特別感謝章家瑞導演,他找我來演《花腰新娘》的時候我剛拍完《孔雀》,還是很蔫的那種,但是章家瑞導演就發(fā)現(xiàn)了我還有潑辣的一面。其實剛開始演的時候我還是覺得很尷尬的,因為我覺得像周迅、趙薇她們這些小花旦來演是手到擒來的,而我那么青衣(笑)。但是演完之后還是比較受大家認可的,我也因此樂觀很多。
新京報:你在藝人經紀方面一直是一個“個體戶”,為什么不選擇一個成熟的經紀公司?
張靜初:我還是挺喜歡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的,只有生活簡單才會有力氣把精力投放在電影里。我從來沒想過要一下子紅透半邊天,而且相對獨立心態(tài)也會很好,想躲起來就躲起來,很自由。
新京報:你學的是導演專業(yè),現(xiàn)在有這種計劃嗎?
張靜初:現(xiàn)在我還沒有這個想法,隨緣吧!∮浾 孫琳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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