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獨”分子熱比婭這幾天在日本很會折騰,不僅把自己打扮成“維吾爾領袖”,同時也把自己裝扮成了在烏魯木齊暴亂現場的“目擊者”。日本亞洲通訊社社長徐靜波先生7月29日在東京的一個小范圍場合見到了竄訪日本的熱比婭,近距離見識了熱比婭語無倫次、胡言亂語、漏洞百出的丑態(tài)。
徐靜波在自己的個人博客里詳細記述了與熱比婭對話的過程,同時分析了日本政府“熱比婭是民間機構邀請”的蹊蹺之處。摘錄如下:
熱比婭頭戴新疆人的小角帽,梳了一條長辮子,天藍色的西服,還挺會裝嫩。但是,說起話來,手舞足蹈,好像在跳新疆舞。
熱比婭到日本,一直怕見中國人,雖然她還拿著中華人民共和國的護照。所以,安排我參加與熱比婭見面會的日本友人并沒有介紹我是中國人,而是說日本一家通訊社的社長。這讓熱比婭很放心。
與熱比亞的見面,是先聽她的“控訴”開始。也許我們這幾個人在她的眼里屬于“有頭有臉類”,因此她見到我們說得還特別起勁,維吾爾族語我也聽不懂,一邊的翻譯跟著手忙腳亂。
談起當天新疆暴亂的情景,她進行了一番臨場感很強的描述:“憤怒的維族人一把火把警車燒了。于是中國武警裝甲車壓過來,我們維族青年拿著木棍挺起胸膛迎上去”。我聽了,都懷疑她那天是不是裝扮成了買羊肉串的老太太在一邊現場指揮。
最離奇的是,她說了一個細節(jié)。這個細節(jié)的內容是:
“我們維族人自發(fā)地走上街頭,抗議中國政府的暴行,市中心的廣場上聚集了1萬多人。但是,廣場上突然燈一黑,還聽到了槍聲。等燈亮時,這一萬人不見了。到底是被槍殺了,還是被抓走了,誰都不知道!
我聽了,實在是覺得玄乎,于是用中文對她說,要抓走這1萬人,至少得動用3萬名以上警察或軍隊,數千輛車。要是滿街尸體,那處理起來更困難了,這是基本常識。那天發(fā)生暴亂時,現場從哪里去調集3萬軍隊?莫非是遇到了天兵天將,或者遇到了外星人。
熱比婭聽我說話,楞了一下。她也許沒有想到這幾個人中,居然有說這么地道中文的人。于是她用中文問我:“你是中國人?”我回答說:“和你一樣”。她瞪了我一眼,也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場面很尷尬,我想我也不必多留,見識了這位一位說謊不打草稿的女人,回去得用一些眼藥水。
熱比婭此次訪問日本,按照日本內閣官房長官河村的說法:“熱比婭是民間機構邀請的。說到底不是政府間的行為,是民間的事”。
但是,有幾個蹊蹺很令人玩味:
一是熱比婭向日本駐美國使館提出來日申請,只隔了兩天就批下來了。如此重要而敏感的政治人物來日,有如此快的審批速度,除了證明日本有關方面辦事效率之高之外,是否也說明日本政府早已經是千里傳下指令?
二是熱比婭與日本參議院議員衛(wèi)藤等人會談,不是在議員會館,也不是在賓館,而是放在了日本執(zhí)政的自民黨總部。日本一名自民黨國會議員稱,按照常規(guī),議員與政治訴求人士見面,都是在議員會館進行,因為這屬于議員本人的政治活動,而不是黨中央指示議員做的。因此,議員沒有權利在黨總部內搞相關的政治活動。而這一次似乎是例外,熱比婭創(chuàng)下了海外政治訴求人士第一次獲得在自民黨總部高調舉行政治會談的機會。
一位日本著名的中國問題學者在29日下午參加了熱比婭的記者會見后,和我談到對熱比婭的印象。他說,作為一個政治人物,熱比婭欠缺許多的東西,一是沒有很好的學識與邏輯思維,除了大喊大叫,別無讓人信服的哲理,像一個怨婦。二是沒有人格的魅力。最重要的一點是,日本人心里都很清楚,熱比婭沒有能力收攏所有的“疆獨”組織而被公認為維吾爾族的真正領袖。所以,日本利用她來牽制中國的成分,遠遠超過對于她本人未來的期待。熱比婭的記者會見之后,她的“1萬人失蹤”、“3000人被殺”的數據,都沒有出現在日本各媒體上。共同社的一位記者跟我說:日本媒體都知道,這些數據實在太離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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